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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他的指节修长,温润,没有明显的茧子。柳瑶荆想起不知哪个作者编的胡话,若是谈玉面郎君,不能只谈面若冠玉,也不能只谈身姿绰约,需得谈那纤纤玉指,谈
&esp;&esp;不行,不能再想下去了!
&esp;&esp;柳瑶荆就这么愣愣的由他握着,发丝贴在她脸上,她身后,光照进来,整个人毛绒绒的。
&esp;&esp;我妻如雀,杨华脑海中又浮现出这四个字。
&esp;&esp;一样头圆圆的,也毛茸茸的,还这样乖。
&esp;&esp;他家中兄弟,不太和睦,父兄之间也如此,所以他从小见过太多疯子,疯疯癫癫的,骄矜难缠的,阴险狠毒的,再或者就是有些呆傻的。差不多这样的人才能活下去。
&esp;&esp;她不一样,她和他们都不太一样。
&esp;&esp;她每日总是很乖,很安静,像今天这样委屈了也只说几句。嗯,这算发脾气吗?不算吧。他摸不准。
&esp;&esp;他年纪小,家中已有成婚的兄长,夫妻不睦,有时打起来也是有的。而且他们吵架的理由总是莫名其妙,不会像他的妻子,这样有礼有节、以理服人。
&esp;&esp;而且她分明是很想念他,却这么体贴,还愿意主动分担他的辛劳。这要是真的就好了——他听到一个声音这样说。
&esp;&esp;交握太久,柳瑶荆觉得不自在,轻轻晃了晃,想抽出来。
&esp;&esp;他回过神,收回手。转身到她对面坐下。
&esp;&esp;“我,家中父兄多有不睦,跟他们也不太亲近,”&esp;杨华犹豫着看向她,声音放得更低,“是以,为夫不知道,旁人家中是如何相处的,这才惹了阿荆不快。”
&esp;&esp;刚才这么打岔,柳瑶荆已经不气了,嘟囔着说:“只是姐妹闺房间说话,哪有郎君问这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