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玩笑,她的谎言,她的虚情假意,他都会当真。
所以,不要逗他。
霁月怔怔看着他的脸,太过认真的神情看得她心头恍惚,止不住下落的脑袋被他托住。
口舌轻薄的吻,彼此交缠的呼吸。
耳边又听到她带着坏笑的声音:“那射进来嘛,我刚刚都感觉到你的精液在涌诶!”
“射出来的话,会把月月肚子都弄鼓吧?像上次那样。”
陆秉钊薄唇微张,刚要出口的拒绝被她指腹压住。
“厉烬每次都会射进来。”
挑衅、恶意、明晃晃的激将。
他该抽出并拂袖远离,与她各自冷静。
可身下却在寸寸深入,来不及冷静,等不及思考,他感觉有一团火在身后刺灼,烧光了他的理智,烧光了他最后一丝克制的执着。
肚子确实鼓了,但并不是什么精液灌溉,而是被抽插到了极致。
每次深入都是一次干柴烈火般灼热的震荡,她被撑得完全动弹不得,只剩每次到底时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流泪。
肉眼捕捉不到的抽插速度,他看似在身前未动,实则肉棍在穴道里穿插出了虚影,肚皮收缩间,能看到明显的肉冠顶起一处,一会儿在左边,一会儿在右边。
短短十来分钟,她攥得老干部的衣领皱皱巴巴得如同压箱底的陈年旧衣,双脚更因没有支撑,反复在空中乱蹬。
呼吸跟着身子在打颤,血管都在摩擦中化开了。
密密麻麻的电流在昏暗环境下丝丝缕缕炸开,她猛地挺直,后脑抵在岩洞上发出一声轻微的“咚”。
身下停住,转动间“啪啪”声不断,噗嗤溅撒的淫穴像溢满的水缸,狂抽的尾针势气跌宕。
霁月根本不知道他插了多久,她只知道自己但凡有了意识时,下一秒就会被顶弄上高潮。
狂凛的抽干让阈值一度降低,几下摩擦都会有余波往外喷涌。
四肢软绵绵的在他双臂上挂着,交合部位成串水珠落成雨丝。
不用看都知道那处被干得红肉外翻,内壁软糜。
要知道陆秉钊抱着她走了两叁公里,又拖着她干了这么久,他可是天天坐办公室的诶,怎么能有这么好的体力?
要命了。
电光火石间,头发丝似乎都被拉直,心脏已经跳到了嗓眼,席卷而来的窒息感让眼前黑下一片。
那股浓热滚烫的精液终于如她所愿,落腹安家。
缓了半天眼前景象才重新开始清晰,霁月很想让后退的大尾针重新插回来,但这次陆秉钊说什么也不再退让。
她喷了很多次了,已经超出了身体极限,何况性爱这事过犹不及,即使再想,也该适可而止。
霁月只能耸拉着脑袋撒娇:“小叔射进来的时候,我都烫得发抖了。”
“精液的温度比体温还要低几度,不会烫。”
陆秉钊看了眼嫣红的腿缝,思虑再叁,将柔软的里衣褪下,贴着湿泞的穴口轻拭。
刚要抱怨他只会说教的霁月,整个人僵在原处。
刚刚才高潮过的花穴,此刻软黏黏的,到处都是潮湿的花液,翕动的穴口甚至还在注视中吐出一口浓白的精液。
是烫的,真的很烫。
他的眼神好像x光线啊,私密花园都快被他的目光看上高潮了。

